整顿三风，全面加强党的建设

　　延安整风运动的任务是“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反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宣传唯物主义，宣传辩证法，端正党的思想路线、组织路线和文风，而最主要的是端正党的思想路线，从认识论的高度彻底清算党内的“左”右倾错误，特别是清算以教条主义为特征的王明“左”倾错误在党内的恶劣影响。整风运动的方针和宗旨就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借以达到既要弄清思想，又要团结同志的目的。

　　(一)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

　　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是解决思想路线问题。主观主义就是不从客观实际出发，不从实际可能性出发，而是从主观愿望出发，它的特点是理论和实践相分离。主观主义是一种不正派的作风，是和马克思主义根本对立的。它是共产党的大敌，是工人阶级的大敌，是人民的大敌，是民族的大敌，是党性不纯的一种表现。只有打倒了主观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才会抬头，党性才会巩固，革命才会胜利。

　　当时党内主观主义的表现，一是教条主义，二是经验主义。教条主义者轻视实践，也脱离实践，把活生生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变成僵死的教条。王明的教条主义主要是假借共产国际和斯大林的崇高威信，把他们的言论变成教条，到处乱套，谁不执行他们的“教条”，就严重惩办，乱打乱斗。经验主义者轻视理论，也不愿意刻苦地学习理论，只满足于狭隘的经验。二者的出发点尽管不同，但是共同点都是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的基本原则。因此，他们的思想和行为不免都要犯错误。

　　毛泽东批判主观主义的时候，着重批判了对党危害最大的教条主义。指出教条主义者不注重研究现状，不注重研究历史，不注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应用，这些都是极坏的作风。王明教条主义者非常无知，又非常狂妄自大，自封为百分之百正确的人物。毛泽东给王明之流画了一幅维妙维肖的像：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在王明“左”倾错误统治时期，“钦差大臣”满天飞，他们仅仅根据一知半解、根据想当然，就在那里发号施令，结果使革命遭到失败，受到了一次极大的历史性的惩罚。

　　为了彻底批判主观主义，毛泽东在整风报告中针对人们存在的一些糊涂观念，着重说明了什么是理论，什么是理论家，什么是知识分子，什么是理论联系实际等问题，从而为克服主观主义，特别是教条主义，发扬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指明了方向。

　　毛泽东指出：真正的理论在世界上只有一种，就是从客观实际抽出来又在客观实际中得到了证明的理论，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可以称得起我们所讲的理论，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从客观实际产生出来又在客观实际中获得了证明的最科学最革命的真理，是我们行动的指南。只有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研究实际问题和解决实际问题，能够对于实际问题给予科学的解释，给予理论的说明，才是我们党所需要的理论家。这就一方面告诉我们，对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能违背，违背了就要失去方向，就要犯错误；另一方面也告诉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理论来源于实践，反作用于实践，为实践服务，并接受实践的检验，理论只有在实践中才能得到丰富和发展。

　　那么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和中国革命是什么关系？毛泽东把理论联系实际通俗地比作“有的放矢”。马克思列宁主义之箭，必须用来去射中国革命之的。要做到“有的放矢”，就必须真正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实质，真正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还要着重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中国革命和建设的理论，应用它认真地去研究中国的历史，研究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现实问题，对于每一个问题，进行实事求是的调查研究，尽可能详细地占有第一手资料，然后对这些资料加以具体地科学地分析，从其中引出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即指出同周围事物的内部联系，作出合乎中国需要的理论性的创造，作为我们的向导。

　　在整风运动中，全党干部特别是党的高级领导干部，遵循毛泽东的教导，认真学习了若干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著作，联系中国革命的实际，回忆对比了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大家看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关于革命的理论和方法是怎么说的，我们在过去的实际斗争中又是怎样做的，唯物主义的实事求是的方法是怎样领导我们取得胜利的，主观主义特别是教条主义又是怎样使已经了取得很大成功的革命重归于失败的，遵义会议以后，毛泽东为首的党中央又是怎样在千难万险中使革命转危为安，使战争转败为胜。这样就使大家懂得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又重视了对实际情况的调查研究，真正懂得了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来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可以说，我们党正是经过延安整风运动，才使广大党员和干部真正找到了把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和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的道路。

　　(二)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

　　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是解决组织路线问题。毛泽东说：宗派主义是主观主义在组织关系上的一种表现；我们如果不要主观主义，要发展马克思主义实事求是的精神，就必须扫除党内宗派主义的残余，以党的利益高于个人和局部的利益为出发点，使党达到完全团结统一的地步。

　　我们党经过二十来年的锻炼，在以毛泽东为首的党中央的领导下，整风运动开始的时候，党内已经没有占统治地位的宗派主义了，但宗派主义的残余还是存在的。

　　当时，宗派主义有两种，有对党内宗派主义残余，也有对党外的宗派主义残余。对内的宗派主义倾向产生排内性，妨碍党内的统一和团结；对外的宗派主义倾向产生排外性，妨碍党团结全国人民的事业。铲除这两方面的祸根，才能使党在团结全党同志和团结全国人民的伟大事业中畅行无阻。

　　对内的宗派主义倾向，主要表现在各种相互关系上，这就是局部和全体的关系，个人和党的关系，工农干部和知识分子干部的关系，外来干部和本地干部的关系，军队干部和地方干部的关系，老干部和新干部的关系，军队和地方、地方和地方，这一工作部门和那一工作部门之间的关系等等。整风运动中，我们党批判了在这些关系上的宗派主义的各种表现。

　　对外的宗派主义倾向，主要是一部分党员对党外人士妄自尊大，看不起人家，藐视人家，而不愿意尊重人家，不愿意了解人家的长处，不善于同党外人士实行民主合作等等。

　　党和毛泽东在批判宗派主义的同时，提出了加强全党团结和党与人民群众团结的基本原则，规定了正确处理党内各种关系和党与党外人员关系的基本原则。

　　第一，强调全党要认真实行个人服从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的民主集中制。这是加强团结，正确处理党内外各种关系的最基本的原则。

　　第二，强调要提倡顾全大局的原则。必须将各种不统一的现象完全除去。每个党员，每一种局部工作，每一项言论或行动，都必须以全党利益为出发点，绝对不许可违反这个原则。

　　第三，强调老老实实办事的原则。毛泽东说：在世界上要办成几件事，没有老老实实的态度是根本不行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是老实人，科学家是老实人。为个人利益为局部利益闹独立性的人不是老实人。一切狡猾的人，不照科学态度办事的人，自以为得计，自以为很聪明，其实都是最蠢的，都是没有好结果的。总之，我们应该是老老实实地办事。

　　第四，强调共产党员要倾听人民群众的意见，联系人民群众，而不要脱离人民群众的原则。毛泽东反复说明了对于愿意同我们合作以及可能同我们合作的人，我们只有同他们合作的义务，决无排斥他们的权利。告诫共产党员，必须倾听党外人士的意见，给别人以说话的机会。别人说得对的，我们应该欢迎，并要跟别人长处学习；别人说得不对的，应该让人家说完，然后慢慢加以解释。他谈到这个问题的极端重要性时说：共产党员不同党外人士、党外干部互助联合，敌人就一定不能打倒，革命的目的就一定不能达到。这是关系到革命成败的又一重大问题。

　　我们党规定的这些认真实行民主集中制的原则，提倡顾全大局的原则，实事求是的原则，密切联系群众的原则，是整风运动中克服宗派主义增强党的团结和胜利的思想武器，是延安精神在整风中成熟的重要的标志。

　　(三)反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

　　反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是解决宣传路线问题。毛泽东专门作了《反对党八股》的报告，对党八股进行了系统批判，他首先提出批判党八股与批判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的关系，提出：我们反对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如不连党八股也给以清算，那它们就还有一个藏身的地方，它们还可以躲起来。如果连党八股也打倒了，那就算对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最后地“将一军”，弄得这两个怪物原形毕露，“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这两个怪物也就容易被消灭了。接着揭示党八股的历史渊源，指出它是对“五四”运动的一个反动。“五四”运动提倡科学和民主，反对封建主义的党八股，老教条，使人们的思想得到了大解放。随着运动的发展，分成了两个潮流，一部分人继承了“五四”运动的科学和民主精神，并在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加以改造，这就是共产党人和若干党外马克思主义者所做的工作。另一部分人则走到资产阶级道路上去，是形式主义向右的发展。但在共产党内也是不一致的，其中也有一部分人发生偏向，马克思主义没有拿稳，犯了形式主义的错误，这就是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党八股，这是形式主义向“左”的发展。所以党八股这种东西，一部分是“五四”运动的积极因素的反动，另一方面也是“五四”运动的消极因素的继承和发展，并不是偶然产生的。王明“左”倾教条主义者，尽管喊叫什么他们是“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其实他没有一点马克思主义的味道。

　　毛泽东揭示出党八股历史渊源的重要意义在于，使人们认识到，延安整风运动和“五四”运动一样，都是一次思想解放运动。如果“五四”时期不反对老八股、老教条主义，中国人民的思想就不能从老八股和老教条主义的束缚下面获得解放，中国就不会有独立和自由的希望。在整风运动中我们党不反对新八股和新教条主义，生动活泼的革命精神就不能发展，以不正确态度对待马克思主义的恶习就不能被肃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就不能得到广泛的传播和发展，中国革命的胜利也是不可能的。

　　为了肃清党八股的流毒，毛泽东历数了党八股的罪状：空话连篇，言之无物；装腔作势，借以吓人；无的放矢，不看对象；语言无味，像个瘪三；甲乙丙丁，开中药铺；不负责任，到处害人；流毒全党，妨害革命；传播出去，祸国殃民。

　　毛泽东在揭露和批判党八股的同时，阐明了马克思主义的文风，提出要实事求是，调查研究，理论联系实际，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去观察问题，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要抛弃党八股，采取生动活泼的马克思主义的文风。

　　(四)反对自由主义以整顿党的纪律

　　延安整风运动是马克思主义同主观主义、无产阶级思想同非无产阶级思想的一场斗争，在这场斗争中，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不能不表现出来，自由主义是表现非常突出的一种。

　　自由主义当时在党内相当普遍而严重地存在着。有的人在政治上思想上是非不明，对错误言论不批评、不斗争，同错误思想和平相处，甚至对它表示同情；而对于批评错误言论的做法反而不满，对于因为发表错误言论而受到批评的人存在温情心理，认为对他们批评过分。有的人主张个人的行动言论绝对自由，否认甚至厌恶党的原则和组织纪律性。个人意见第一，不要组织纪律。有的人以强调“民主”为理由，主张让各种思想自由发展，反对从领导方面按照党的原则纠正错误思想。有的人违反党的纪律，任意散布损害党、损害革命利益的种种谣言。如此等等。所有这些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的自由主义的表现，严重地损害了党的统一意志、统一行动和统一纪律。党中央毛泽东把纠正自由主义倾向作为整风的重要内容在全党普遍进行，是非常必要的。毛泽东在讲到整风问题的时候，曾把反对自由主义同反对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党八股，放在同等重要的地位。《反对自由主义》一文作为整风学习的重要文件之一。毛泽东在1937年发表的这篇文章，历数了革命队伍内部自由主义的种种表现，揭露了自由主义的实质及其危害，分析了自由主义产生的根源。它启发和指导广大党员在整风运动中同自由主义进行了有效的斗争。

　　毛泽东指出，自由主义同马克思主义是根本冲突的，它是消极的东西，客观上起着援助敌人的作用。马克思主义在本质上是批判的，批判旧世界，批判资产阶级和其他非无产阶级的坏东西。自由主义恰恰相反，它取消思想斗争，对错误的、丑恶的东西，采取放任自流的态度。而取消思想斗争，就是放弃马克思主义的思想阵地，就是容忍非无产阶级思想向马克思主义进攻，让它们占领思想阵地。自由主义的发展，庸俗腐朽的作风必然滋长和泛滥，使党和革命团体的某些组织和某些个人在政治上腐化起来。这是一个非常值得警惕的问题。特别是政治上的自由主义，以自由主义的态度对待党中央的路线、方针、政策，危害尤为严重。因此，不断地同自由主义倾向作斗争，是建设一个统一的巩固的党的不可缺少的条件。

　　当时党内自由主义的产生，从思想方法上来分析，就是毛泽东所说的：以抽象的教条看待马克思主义原则，言行不一。就其社会根源来说，是小资产阶级思想，而从它的历史渊源上讲，则是自由资产阶级思想。我们党长期处在广大的小资产阶级包围之中，在抗日战争时期，在统一战线内部又实行了广泛的阶级合作，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思想从四面八方袭来，腐蚀着党的肌体。在这种情况下，在党内反对自由主义，就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反对自由主义，对清算以教条主义为特征的主观主义，清算宗派主义，均起到积极的作用，给正确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也扫清了思想障碍，是整风运动的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经验。

　　(五)“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

　　为了正确地处理党内矛盾，克服错误的倾向，保证整风运动的健康发展，毛泽东总结了党的历史经验，在整风著作中，第一次明确地规定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经过整风运动又总结出了一整套的政策和方法。

　　毛泽东指出：我们反对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党八股，有两条宗旨是必须注意的：第一是“惩前毖后”，第二是“治病救人”。那么什么叫“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呢？毛泽东也作了深刻的论述。他说，对以前的错误一定要揭发，不讲情面，要以科学的态度来分析批判过去的坏东西，以便使后来的工作慎重些，做得好些。这就是“惩前毖后”的意思。但是我们揭发错误，批判缺点的目的，好像医生治病一样，完全是为了救人，而不是为了把人整死。任何犯错误的人，只要他不讳疾忌医，不固执错误，以致达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而是老老实实，真正愿意医治，愿意改正，我们就要欢迎他，把他的毛病治好，使他变为一个好同志。这就是“治病救人”。还特别指出，这个工作决不是痛快一时，乱打一顿，所能奏效的。对待思想上的毛病和政治上的毛病，绝不能采用鲁莽的态度，必须采取“治病救人”的态度，才是正确有效的。

　　在整风运动中，为了贯彻这一方针，党和毛泽东逐步总结出了一整套的政策和方法。

　　首先，贯彻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要有正确的学习方法。整风运动所采取的学习方法，就是在党的统一领导下，认真贯彻有关政策并组织党员和干部学习马列主义的有关文献和党的历史文献，引导他们首先从政治上分清是非。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切实检查和反省自己的思想和工作，这就为贯彻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奠定了思想基础。

　　其次，贯彻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党内要有正常的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的风气。为了使批评与自我批评开展起来并正确进行，毛泽东规定了必须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者无罪，闻者足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等原则。当然，我们要区分正确的批评和破坏性的批评。我们党所倡导的批评，是增强党的团结和战斗力的批评，是有原则的，是建设性的，与人为善的批评。而不是为着破坏党的团结和纪律，不是打击党员和群众前进的信心和热情，造成悲观失望情绪和散漫分裂状态的那种破坏性的批评。

　　批评必须从团结的愿望出发，这是前提。因为如果在主观上没有团结的愿望，一斗势必把事情斗乱，不可收拾，那还不是残酷斗争，无情打击!那还有什么党的团结!但是不经过批评与自我批评，不把是非加以弄清，要达到团结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党是有原则的党，不是无原则的凑合。决不能只讲团结，不讲原则。绝不能拿原则作交易。无原则的团结是虚假的团结。为了真正实现党的团结，就必须通过批评或者斗争，从思想上分清是非界限。这就是团结同批评的辩证法，团结——批评——团结这个公式的真实含义。

　　要使批评达到团结的目的，批评的态度要好，要与人为善。对自己的同志必须是同志的态度，不能冷嘲暗箭，更不能用对待敌人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同志。毛泽东讲过，批评应该是严正的，尖锐的，但又应该是诚恳的、坦白的、与人为善的。只有这种态度，才对团结有利。冷嘲暗箭，则是一种销蚀剂，是对团结不利的。批评要以事实为根据，以科学的态度分析错误产生的原因和环境，不应着重于一些个别同志的责任方面。对于犯错误的同志作结论时，应采取宽大的方针，慎重的态度，区别对待。

　　延安整风运动由于实行了正确的而不是歪曲的、认真的而不是敷衍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最后实现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既弄清思想又要团结同志这样两个目的”，使全党达到空前的团结。

　　(六)整风运动的成绩和意义

　　延安整风运动在党中央和毛泽东的领导下，取得了巨大的成绩，具有伟大的历史意义。

　　第一，整风运动的开展，使全党的马列主义水平有了很大提高。全党真正找到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的道路，并为广大党员和干部所掌握。这对于我们党和整个人民的革命有着伟大的意义和深远的影响。

　　第二，整风运动的开展，使全党在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达到了空前的巩固和团结，保证了党的政治路线、方针政策得以顺利贯彻执行，为战胜严重困难，争取抗战最后胜利奠定了思想基础。

　　第三，毛泽东关于整风运动的理论和政策，是对马列主义建党学说的重大贡献和发展。在延安整风运动中，毛泽东集中地论述了马列主义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党的指导思想，这是保证无产阶级先锋队性质的最主要的条件；他明确地把“掌握思想教育”作为党的工作的中心环节，把它提高到党的建设的首位，并且开创了整风运动这种加强党的思想教育的最好形式；他把党的作风建设作为党建的一个根本问题，并总结出了一整套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他提出一系列正确处理党内斗争、加强党的团结的方针、政策和原则。实行这些理论和政策，使我们党既能不断地克服各种错误，又能及时地挽救犯错误的同志；既能不断地克服党内矛盾，又能增强党的团结。这些都是毛泽东对马列主义建党学说的伟大贡献。

　　第四，延安整风运动，对全党全国各族人民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毛泽东讲：只要我们党的作风正派了，全国人民就会跟我们学。党外有这种不良风气的人，只要他们是善良的，就会跟我们学，改正他们的错误，这样就会影响到全民族。事实上，通过延安整风运动，使全党进一步树立了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和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三大优良作风，对全国各族人民，对各项事业的蓬勃发展，都产生了积极的深远的影响。

延安精神探源/郭必选，杨延虎，任学岭著.—北京:红旗出版社,2005